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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39-43  (第5/21页)
r>    谢危心知肚明。    他同样知道,若要否定那些“发自本心”,此时就要拒绝肖铎,但他根本没有办法,甚至只要想到,心口就隐约闷痛。为着缓解这样的闷痛,他抬脚跟上。肖铎穿着轻便的软鞋,露出了一截脚踝,纤瘦却很有力度。谢危知道自己一手就能握住,而且可以握住两只,只要手指掐着用力,肖铎就会疼。    在通州时,他似乎这样让肖铎疼过。    谢危进小院后,远远就看见窗影上的水仙。    他想:肖铎的任何一处都因我疼过。    接着他又否定自己——不,肖铎的心是决计不会因为他而疼痛的。    这种想法,让他的胸口更闷了。他已经借着蕈种的名义遵从了许多次本心,也许今日可以更加放纵一点。    谢危步子跨得大了一点,轻松赶上肖铎,从背后抱住了他。    肖铎正抬手推门,冷不防被他抱住,手又被压了回去,只得抬起脚用足尖将门抵开。    “先生?”    谢危的头埋在他肩上,两人这样奇怪地走进屋里。谢危身上有些外头的寒气,还有不明显的酒味。    “小丞。”    “.…..怎么了,度钧哥哥?”    “我……”    “嗯?”    谢危终究还是没有将他想说的讲出来,但已经比从前进了一步,“待此事了解,我有些私密的话,要跟你说,也许你不喜欢听,但我一定要讲。”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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