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初遇姬沐 (第4/7页)

匹的力量，那就不再是守护者，而是有可能堕落为恶魔的存在。

    「也许，经历痛苦并不是为了被惩罚，」纪潇轻声喃喃，像是在对自己说，“而是为了记住，在拥有力量之後，我们仍然是一个有情之人。”

    他低声喃喃：“是啊……若无那一场场失去，我又怎会……”

    纪潇抬头，眼神中第一次浮现出真正的明悟与坚定。他郑重地看向姬沐：“你说得对。这轮回试炼……或许真的是必须的。”

    姬沐微笑着点头，彷佛看见了他真正的觉醒。

    他语气平稳内敛：

    「你近日所用的那双剑……并不属於人间的剑法。纪潇，你从何而得到这一身力量？”

    纪潇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，将自己近来的经历，那一道柔和白光给予他的引导，自己在幻境中所见、山巅所悟，一一告诉姬沐。

    说完，他低声补了一句：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那是什麽……也不知道，为何它会选择指引我。”

    姬沐静静听完，半晌未语。他眼神微敛，眉心神纹轻轻闪动，语声低沉：

    “你所见的那道白光，会随意变换形态，温和而纯净，若我判断无误……极有可能是‘灵辉’。”

    纪潇微微一震，重复说：

    “灵辉？”

    姬沐点头，缓声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