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章 (第2/4页)

想让它跑得跟新的一样准。」苏子航接过手表，用镊子轻轻拨动了一下变形的齿轮，「你得听它的心跳。每一只生锈的表，都有它自己的节奏。」

    笔记本的归处

    修复站的二楼，yAn光透过百叶窗，在地板上投下横竖交错的影。

    沈若薇坐在一张摇椅上，手里拿着那本已经发h、边缘有些焦黑的《余温笔记》。她脸上的紫金烙印在多年前的那场大战後就彻底隐去，只剩下一道极浅、极淡的灰sE痕迹，若不仔细看，就像是一抹优雅的Y影。

    「还在看那本老古董？」

    一个穿着整齐黑sE风衣的青年走进房间，手里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。他是零号，或者说，现在他叫「零」。他的外表没有任何变化，但眼神中却多了一种名为「怀念」的杂讯。

    「我在想，当年如果我们在那场梦境里没醒过来，现在会是什麽样？」沈若薇接过咖啡，苦涩而温热的YeT让她感到无b踏实。

    「那你现在就不会感觉到这杯咖啡的苦味。」零坐在窗台上，看着楼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，「母T的算法永远模拟不出这种不够JiNg确的苦涩。」

    「是啊，这种苦，才是活着的味道。」沈若薇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