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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看着无表情的姜日暮，心里想着。

    但是她没有贸然行动，只是在了解之后，去做了一点小准备。

    b如扩展自己的朋友圈，患者的身份圈，又或者是，与她所属的编辑成为朋友。

    不快，也不慢。

    一个月。

    她等到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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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见到姜日暮的那一刻起。

    顾亭晚就感觉，对方仿佛是压抑到极致的nV人，毫无波澜的海面下，藏着不为人知的暗cHa0涌动。

    她有些好奇，这是为什么呢？

    只是几句引诱，对方就好像再也无法忍受的开口了。

    只是很琐碎的抱怨，或者说，发泄。

    顾亭晚录着音，一边引导。

    但是她好像只是在回忆自己的过去。

    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对方离去了。

    而她，也在深夜里反复听着这只录音笔，听着被电子转化后姜日暮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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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的回忆。

    之后也如同之前。

    她来的越来越多了。

    说的也越来越多了。

    而顾亭晚也感觉自己从某一天开始，动摇的也越来越多了。

    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观感，明明只是作为旁观者，来了